把玩着手中的金箍,六耳也是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敖君师弟看不起我这等行径,以小师弟的性命做诱饵,但敖君师弟却是不知,这等谋划早在因果之中,从我们从秘境之中走出的那一瞬,我们便都是棋子,否则的话,就以我们这些人这般放肆行事,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小师弟也是如此,所以虽然谋划危险,却也是有惊无险,算不得什么。”
敖君闻听此言看向六耳猕猴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探究。
“师尊所谋乃是生机,你所谋却是为了报复!”
六耳猕猴耸耸肩。
“师弟这话说的没有道理,莫不是敖君师弟觉得我的谋算超过了师父?”
敖君蹙眉:“此话何解?”
“既然敖君师弟不认为我的谋算会超过师父,那么我现在所行所做均在师父的谋算之中,这便是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我曾欲要往北去,报昔年几分仇怨,但是半路却被唤回,而且是不得不回,这便是师尊落下的止!”
“只要我们的行事超出界限,自有所止!”
“我如此,你也如此,否则你的毫毛情义就已经被消耗掉了。”
“难道不是?”敖君一说起这个就很是生气,要知道为了这金箍,他不得不动用大圣的毫毛,先是化解红孩儿幻境之危,又破掉金箍,他当真是心疼的很。
这事情若是六耳不言,他也就不说了,可现在六耳猕猴竟然还拿出来说?
是何用意?
六耳猕猴哈哈大笑,手中竟是平白多了三根毫毛。
“嗯?你这毫毛从何而来?也不见你和那猴子有交集?”
六耳猕猴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所以我说,我们现在所做都在师尊的谋算之中,你且放心便是,我不会越矩的,至于这毫毛,自然是于车迟国所得。”
敖君眼睛微眯,将毫毛接过。
“那猴子就不会察觉?”
“他就算察觉,只要我不动用,那么他就没有办法寻我的麻烦,而这三根毫毛,本就是敖君师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