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男子脸色也是多了几分郑重。
“能够被师尊重视的存在的确不俗，竟是险些没有吞噬成功！”
他手一挥，那蛇头闭上了眼睛，同时，滚滚魔气涌动，恶念滋生，最后归于体内。
“嘿嘿，现在我又多了一份保命的手段！”
“三界之中不可能有人吞噬我的力量！”
“只是极致的恶罢了！不然的话，你以为小师弟怎么敢镇守缝隙？你的本体也会如你这一道意识一般，被我小师弟吞噬的！”
九头虫嘿嘿一笑。
那无天瞪大眼睛，身形化作青烟，彻底消散。
牛魔王则是幻化成原来的模样，看着面前已经收了神通，面庞清秀的男子。
“九道友，你怎么来？”
“这种极致的恶，在小师弟没有完全收了对方本体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被覆灭的，即便是你的力量藏着截天之功也不行。”
“只有封印，等到他本体也被封印，这种力量才可以被三界认可！”
九头虫答非所问，牛魔王也不在意。
“他果真入了不得因果之下！”
当无天的意识出现，牛魔王的记忆也就被解开了。
许多事情，他已经知晓了。
“嗯！是师门中，最为受宠的弟子！”
“是因为他需要镇守边界吗？”
牛魔王的这一句话明显带着几分怨气。
毕竟，天地缝隙之中，藏着的是无天。
是世间三界所不容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