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两只，人偶师和血手印，其它厉鬼都被人偶师做成人偶，不算真正驾驭。
叶枫不明白这些，他对于霍方毅所说的“算算”也甚是疑惑，还有什么叫“算是”两只厉鬼？
霍方毅没有给叶枫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开口道：“你这件寿衣是从哪得到的？”
神秘复苏世界里，灵异物品基本上是民国时期的驭鬼者制造的，强大的灵异物品本质上也是恐怖的厉鬼。
这就有了“批量”制造的可能性。
即使是号称无代价绝对压制厉鬼的棺材钉，都有三根，寿衣有那么几十件应该理所当然吧？
或许有一家专门的寿衣店也说不定呢？
“呵，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抢走鬼寿衣呢？”叶枫不咸不淡地讽刺道。
“一件寿衣罢了，我又不是找不到替代品，没必要违法犯罪。”霍方毅一本正经地纠正了叶枫。
“？？？”叶枫更疑惑了，他断然不相信霍方毅会担心法律制裁。
“我就当真的听。”叶枫摇了摇头。
“这件寿衣是我在一家棺材铺得到的，穿上去就脱不下来了，后来我也调查过那家棺材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叶枫最终还是说出了鬼寿衣的来源。
“希望你能把那家棺材铺介绍给我。”霍方毅道。
“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叶枫问道。
“你说你查过那家棺材铺，所以查一查很容易就能找到——不过我来问你就是不想太麻烦，就花个一百万买消息吧！”霍方毅耸耸肩道。
“怎么联系？”叶枫也没讨价还价，一个没什么用的情报换一百万，没什么好说的，“冤大头”就是“冤大头”。
霍方毅心安理得地把刘秘书都邮箱交给叶枫，并给刘秘书发了一封邮件，要求他通过棺材铺调查寿衣的来源。
此行收获满满，霍方毅打算等寿衣来源查清楚以后，就离开大昌市。
当然，这场宴会还是要糊弄一下。
霍方毅大致能猜到王小强这是想“宣誓”他在大昌市的影响力，在宴会结束应该会有一场会议。
所以霍方毅打算在宴会结束前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