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忍不住看了眼她。
正鼓着个腮帮子咀嚼板栗的梨棠茫然眨了眨眼睛，含含糊糊的。
“看我干嘛?”
少年平静收回视线，端着茶杯抿了口。
“无事。”
梨棠噢了声，继续埋头吃起来。
等到吃饱喝足，某个小姑娘又是困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找到舒服的姿势窝好，开始打瞌睡。
苏灼端坐在一边，手里正拿着信件在看，精致的脸上表情清冷，薄唇微微抿着。
等到看完忍不住蹙起眉，眼底带着几分嘲讽意味。
正准备拿起毛笔回信，就感觉到怀里多了什么。
下意识低头。
就见原本睡在那边的小姑娘不安分往他身边挪了挪，先是把脑袋钻过来，在他腰腹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不动弹了，接着半个小身子都是滚到了他怀里，最后心满意足的继续睡。
十七来岁的少年身子一僵，卷翘的眼睫微微低垂，漂亮眸光落在她脸上，有点意味不明。
半响后试探着伸出指尖，戳了戳她的脸。
别对他这么亲近啊，他是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对自己的妹妹产生这种心思，他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但这么一个乖乖软软的小姑娘，整日跟在他身后的，时不时软乎乎撒着娇，也没半点防备，他怎么忍住不动心。
要说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他也说不清。
大概是因为小姑娘不叫他皇兄，平常动作又没有半点界限的，他竟然也不觉得有违伦理。
只是一直在下意识克制，也就没表露出来。
把小姑娘哄过来的时候他也确实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想着把人带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