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眸子一转,看向蛮不服气的锦绣。
眼神微微带着责怪。
“奴才该死!”
锦绣心里一紧,忙俯身认错。
她是奴才,主子怎么说都是对的,轮不到她一个丫头来指责。
这一点,一旁的彩绣就做的很不错。
因为彩绣只会在福晋有需要的时候,出谋划策,而不是出了事之后满口抱怨。
为此锦绣也很懊恼。
“太皇太后的遗物,也是她一个奴才配得上的。”
董鄂氏自进府就知道那张贵妃榻的由来。
主子爷也从来没有叫女子在上面睡过。
就是前院的丫头伺候不当心,将手盆打翻在上面,主子爷都要大发雷霆好久。
如今竟然送给了一个格格,这叫董鄂氏能不恼吗?
“自然是不配的,只是如今主子爷宠爱那翡翠阁,主子也不好做些什么!”
彩绣忙端茶,一边安抚着董鄂氏,一边暗示她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是福晋,自然不能与一个格格计较。”
董鄂氏伸手端起彩绣手里的茶杯,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来。
“且叫她先得意几天。”
一个福晋是犯不上和一个格格置气,只要她还是格格,总有叫她乖乖听话的一天。
“主子说的是。”
彩绣松口气,她真怕福晋这就和翡翠阁给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