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扭着手里的帕子,对于外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更不敢说。
“哦!”
时筠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就算南枝不说,时筠也能猜出一些。
无非就说九爷忘恩负义,心狠绝情这些话而已。
“这件事看着就行,叫院子里的都守着嘴巴,不要人云亦云。”
时筠只是后院里的一个侧福晋而已,这事还轮不到她说什么。
先看看事情怎么发展,才能想想对策。
“是”
南枝虽然觉得自家主子不该这么淡定的,但她又深知主子的性子,若孙巧儿真的是个威胁,怕是早就像对策了。
收了手里的事,时筠就没什么事了,便叫人去看了郭络罗氏。
时筠本想着郭络罗氏病了,自己该是走一趟的,但又考虑着自己院子里还有两个孩子,因此就差了奴才过去问候。
自然了,也带了东西过去。
时筠叫玉树拿过去的是一个攒丝玉枕,枕芯是一块暖玉。
这还是时筠的晋封时,七爷府上送的,据说有助人安睡的作用。
但是时筠睡不管那硬邦邦的枕头,而且时筠也从来不失眠,这攒丝玉枕便一直在时筠的库房吃灰,如今郭络罗氏因为病着不能安睡,因此这个枕头送给她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玉树根本就没有进荷香院,在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说是郭络罗氏风寒害的厉害,就不见时筠院里的人了。
“侧福晋真这么说的?”
时筠拨弄着花瓶里的腊梅问道。
“嗯,不过奴才瞧着,郭侧福晋并没有拦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