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八个月了,别什么事都放心上。
还狠狠的训斥了院里的奴才。
说奴才要来就是伺候主子,为主子排忧解难的。
她这里的奴才倒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统统都说了。能不叫九爷生气么。
为此时筠好一阵哄,才叫九爷作罢!
日子也就这么平淡的过着,瞧着时筠没心没肺的,整天除了吃就是喝,但暗地了,可没少查那老鼠药是谁下的。
可就是奇了怪了那药就像是凭空洒在了点心上似的。
竟然查无可查。
九爷自然也查不到什么,因此近日整个人就跟着刺猬一样,谁靠近就扎谁。
当然了,时筠除外。
清明时节雨纷纷,墓祭那几天没有下雨,可后来几天就下个没停。
昨儿终于天晴了,到也没人往出跑,地上还有不少的水坑呢。
今儿倒是干透了。
时筠便叫人去请了郭络罗氏,也叫人去前院里,带了大阿哥过来。
她们去踏青。
自然了,只能在后院花园里踏青了。
因为有孩子有孕妇,所以身边伺候的奴才自然不再少数了。
放了孩子在草地上撒欢,时筠和郭络罗氏则去了假山旁的凉亭下歇息。
“妹妹可听说了,那年侧福晋小产了!”
两人刚端上了喝的,郭络罗氏是茶水,时筠是温水。
这水还没到嘴里呢,时筠就被郭络罗氏的话给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