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等郭络罗氏想出个所以然呢,就听时筠说道。
“我做了月子,可是府里发生了我不知道的大事?”
时筠略带疑惑的目光从索卓罗氏身上滑过。
“哪有什么大事?”
郭络罗氏很不理解时筠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得到回了一句。
“是吗,我还以为我坐月子的期间,琪雅姑娘做个格格呢!”
时筠语气逾越,可不难听出她话里的嘲讽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谁能听不出来呢。
“嗐!”
郭络罗氏嘴角一勾,她算是知道了,叫她过来就是看索卓罗氏的乐子来的。
“妹妹有所不知,这侍妾身份低贱,就是伺候主子的玩意儿,主子爷高兴了留下来,不高兴了送人也是有的,哪能说给抬格格就抬得啊!”
下面得索卓罗氏脸色有多么难看,郭络罗氏心里就有多开心。
“咱们大清,还没见过那个侍妾做了格格呢!”
再补上一句,可真是扎心啊!
索卓罗氏的脸就跟个调色板似的,五颜六色的。
“哦,那来人,将索卓罗氏头上簪的这支海棠点翠簪给我拔下来。”
时筠轻飘飘的一句话,所有人都愣了。
“噗,哈哈哈,没错,来人快给拔了。”
郭络罗氏顿时大笑出声,要不是顾及形象,怕是要笑的前俯后仰了。
“侧福晋这是作甚?奴才头上的发簪可是叫侧福晋不高兴了?”
索卓罗氏实在想不通,自己戴个发簪都能戴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