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过来瞧瞧。”
府医进房门这才瞧见屋里坐了一屋子的主子,忙要跪下行礼请安,但却被九爷给拦了下来。
“唉,是!”
府医直起身子,掏出脉枕就朝着董鄂氏而去。
毕竟这里的病人也就董鄂氏一个人。
“糊涂东西,叫你过来是给侧福晋瞧瞧。”
瞧着府医越过自己,朝着床边而去,九爷当即黑了脸。
如此没眼力劲的东西,是怎么留在王府里伺候的。
“是是是!”
府医忙佝偻着身子,转向时筠,其实他也很委屈,也没人给他说,是给侧福晋把脉啊。
“请侧福晋抬手。”
拿着脉枕搁在榻上的矮桌上,同时时筠抬起右手。
时筠先是看了九爷一眼,随后有看向府医,只觉得这是九爷大题小做了。
她只是有些干呕而已,如今已经好多了,真没什么病。
但在九爷严肃的眼神之下,时筠只好抬手,将自己的手腕放在脉枕上。
碧玺跟着拿出一方丝帕搭在时筠手腕上。
府医这时才敢下手。
只是两指一搭,眉头倏地一下就蹙了起来。
这叫一直瞧着的九爷顿时就提起一口气。
“说,侧福晋是怎么了?”
九爷板着一张脸,大有府医要是敢说时筠不好的话,他便将人抽筋扒皮,挂在城墙上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