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刚走出正院大门,一身兔绒湖色斗篷的时筠,从毛茸茸的兔绒里面伸出半个小脑袋,略微有些担心的看向九爷。
“做甚?”
九爷停下脚步,那板起的俊脸此时露出一丝腻人的微笑,伸手将时筠斗篷上的兜帽扣在时筠脑袋上。
隔绝了外面那些飘飘洒洒的雪花。
这种斗篷上的兜帽一般都很大,再加上边缘处都有一圈兔绒,如今扣在时筠头上,倒将时筠给遮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的黑眸。
而此时这双黑眸之中,写满了无奈。
这一身暖和是暖和,但总叫时筠觉得太幼稚了,尤其被九爷这么对待,总觉得像是阿玛养着女儿的既视感。
“爷这么关着福晋,会不会不妥?”
时筠摇摇头,抛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随即一本正经的看向九爷。
九爷本就生的高,时筠也不是矮子,可是与九爷站一起时,时筠就得仰着头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