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堵上灶口,笑着去拉了他的袖子,“好了,去扎针了。”
这次齐镇没再拒绝,他人都站在这了,还怎么推说要睡觉?
而且他看看她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等齐镇坐好,白半夏开始给他扎针,每天都扎着,两人也都习惯了,轻声细语的聊着。
“我要是慢一点,你真要把自己摔了?”齐镇问。
白半夏顿了顿,她不太想撒谎。
齐镇幽幽的叹口气,“你这样……”我会担心。
话到嘴边收了回去,改成:“你爹娘会心疼。”
“我师父教我时,考核都是全力以赴,拼尽全力。她说世事难料,现在吃的了苦,以后遇险才能活命。”她慢慢说道。
齐镇停了一会儿,低声吐出了四个字:“以后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