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对其他人挥手，示意他们道：“华哥现在心烦，你们先回去，下次再来陪华哥玩。”
其余几个，起身离开，赵光华并没有理会。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手机通话的内容里。
那头，传来的清冽男声，跟上午他威胁顾随心时的那道声音如出一辙。
“区区一个古玩街干倒卖起家的，我随便动动手指，都能捏死他。”
“喂？赵光头，哦……赵光华，你听到了吗？我男人说你还不够他一根手指戳的！”
“……顾随心，你不怕死，我就陪你玩！”
陆行止直接开口道：“你在京市城东的古玩街所有的生意链，我下午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掌握了全部倒卖交易的信息，你在地下阴暗处的产业链，我就算不用举报，不走官方渠道，一样能给你踏平了！”
“你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赌？”
顾随心凑过去，给自己老公疯狂拔高，“是你赵光头高攀不起的高贵上等人！”
赵光华：“……”
妈的！
老子叫赵光华！
老子有头发！
赵光华此时满脸怒容，连带着看对面想留下来跟他想对策的张润丰都很不顺眼。
他才是光头！
赵光华深吸口气，拿不准电话那头，陆行止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他又总觉得，陆行止那独特的清冽声线，似乎在哪里听过。
偏偏此时此刻，他满心焦灼，根本就想不起来。
“单凭你们几句装逼的话，我就会信你们？当我赵光华这么多年白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