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关于这点，顾随心是相信他的。
毕竟，他对原主只有责任感的时候，他对她的容忍度都能那么大。
更何况是自己？
顾随心心底甜滋滋的，揪着他的衣领，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那你不能嫌我作。”
“你作的时候还少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
“有啊！”
“什么时候？”
顾随心给了他一记小拳拳捶胸口，说话间语气都不自觉地娇柔造作了起来，嗲得都快夹出萝莉音了，“人家之前在星瀚给你打电话，我给你表白，说忘记跟你互道爱意，还说想你念你跟你么么哒，结果你呢？冷冰冰的说我有病！这不是嫌弃是什么？”
“……”
陆行止内心震惊，记忆瞬间被带回她最后一次提离婚的那天。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会在自己跟前展露情绪，不再是冷漠拒绝沟通的样子。
以至于，从那天开始，与她有关的记忆，他尤为深刻。
当时，他为什么要那么说来着？
陆行止被顾随心盯着，他不太自在地说道：“你早上跟我说离婚，回头就给我打电话，那语气确实是把我吓了一跳，毕竟你从没那样跟我说过话，我一时间……”
“就觉得我有病？”
“……”
“是呀，我有病，我有那个大病！”
陆行止低头，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随随，别跟我生气。”
“我这是生气吗？我这是翻旧帐。我就是个作精，我在跟你作，是你说我可以随便作你都不生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