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那种靠你养的金丝雀。”
“嗯。”
他应着声，“你怎么可能是金丝雀？你是翱翔的大鹰。”
“……倒也不必把我比作大鹰，一点都不美。”
她说话间，陆行止便趁她不备，将她的衣摆扯开，一剪刀咔嚓了下去。
顾随心：“……”
狗男人！竟然声东击西！
顾随心看着被剪烂的衣服，瞪着陆行止道：“我要知道你是打算把它剪了，我肯定不会乖坐在这里等你的！”
乖坐两个字，让陆行止捏着剪刀的手都颤了下。
他想到刚刚进来时，她确实是乖乖地坐在沙发里等他。
那模样，透着她前所未有的乖巧。
明明，在外时就像那竖起刺的刺猬一样。
在他跟前，就会露出独属于她的娇乖。
他喉头干涩难捱，将汹涌而来的那股欲念压下，声音不自觉就沉了几分。
“乖，听话，再大牌的衣服，都比不上你。”
他顺着下摆，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剪刀，划拉着将衣服一分为二。
这下，顾随心就这么穿着个黑色的内衣，站在他跟前。
顾随心：“……”
陆行止：“……”
她脸上一热，连忙把他推开，蹦到衣柜旁边取了睡衣，着急想换上。
偏偏，她的肩膀疼得很，别说套头的睡衣了，连开襟式的纽扣睡衣，她右手抬起来想伸过去穿过袖子，都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