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生路，还是死路，主动权都在你身上。”
“还是那句话，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是个母亲，非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我不会动你的孩子。”
赵光华：“……”
他的眼神里，明显有着大大的怀疑。
没开口，顾随心就看出来了他在无声说：你看我信不信你？
顾随心要的也不是赵光华的信任，要他害怕而已。
要他恐慌，要他感受她之前为了两个孩子担心的心情。
最重要的是，她希望在把赵光华送回警方手里之前，能用她的方式，得到赵光华的犯罪证据，这样一来，秦云霄跟他师父在处理这个官司时，能更大机率将他彻底踩在里边。
赵光华没吱声，最后，他抬眸看向陆行止。
“陆总，我需要你一句话。”
陆行止自然懂赵光华是什么意思，他垂眸，看向顾随心说道：“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赵光华：“……”
当所有的选择，最终只走向一个结局时，赵光华无路可走，只能配合。
他将盗墓团伙那边的负责人和联系方式，以及走私贩卖国宝的黑色产业链，以及相关联系人和企业，都供了出来。
当然，期间免不了顾随心的电击催促。
赵光华将这些全部交代时，他整个人也已经快绷不住了。
在昏迷前，他虚弱问道，“我的孩子……”
“放心，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我诈你的。”
“不可能，你连照片都有……”
“照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