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老大夫说得够详细,旁边也有人被勾起回忆,
“那时候咱们医院人手不够,一个科室就那么一两个护士,忙得都转不开身,偏偏闹出那么一回事,走了个护士人手更不足了。”
“我记得,当时我还听妇产科的大夫跟我抱怨过,说那个产妇家属看着家里条件非常好,跟护士差不多年纪,却泼得很,直接上手扇耳光,也不管那产妇说也许是放在哪里忘了,一口咬定就是那护士偷的首饰。”
江易本来没打算插嘴,听到这里忽然想起老太太铁盒里那个翡翠镯子,忍不住问道:
“您还记得说的是什么首饰吗?”
“这个就不记得了。”
老大夫想了想摇头,
“我一个男人,对那些女人的首饰也不感兴趣,但我记得那妇产科大夫好像提过,说那个产妇家属大骂,什么卖了那个护士都赔不起她家的首饰。”
“那你们知道这个孙茹现在在哪儿吗,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两人一听,都摇了摇头:
“这就不知道了,会记得这件事,还是因为那时候这件事闹得不小。”
“是啊,而且这都几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些老同事,有的都不在咱们这一行了。”
“这样吗?”
江易听到这个答案倒是不意外。
几十年前离职的人,跟同事还保持着联系的几率太小了。
谢过刘副院长秘书和几位老大夫,出了门,江易低头沉思。
周君擎看着小姑娘低头不出声,刚想说他可以帮忙,江易突然抬头。
“其实有个名字已经挺好了。”
江易脸上带着笑,看出来是真的没失望,
“至少档案纸还在,还能从上面找到线索,再说不管是朱嫂子还是这个孙茹护士,他们都是b市人,只要人还活着,我觉得应该能找到。”
江易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