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其实我心里有崇敬的前辈,就是朱蕴溪朱老大夫,只是我资质驽钝,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跟朱老大夫请教?”
“不驽钝,不驽钝,朱老大夫我认识,你放心,这事包在爷爷身上了!”
崔老这会儿激动得很,别说给引荐朱老大夫,就是让他给周小子牵线他都乐意。
嗯?
瞅着眼前的小楼,这么巧正好转悠到徐家。
想到妻子的态度,崔老有些犹豫。
可令仪这孩子心善又懂感恩,尤其还有刚才说的那止血药方,他心头一软,上去推门喊道:
“老徐,老徐在家没?”
徐老爷子和妻子都在楼上。
徐外婆端着茶杯,看保姆给换了新的床单,又嘱咐道:
“明天一早,再把被子拿出去晒晒,另外拖鞋漱口杯这些,都要新的。”
徐老爷子在门口探头探脑。
“要进来就进来,也看看还有什么没弄好,明天孩子们就回来了。”徐外婆头都没回,说完还慢悠悠喝了口茶。
徐老爷子立刻轻咳一声,揣着手走进来。
眼看客房添置了不少好东西,窗帘床单都换成浅色的,那毯子,还是上回儿媳妇专门送来,说是啥纯羊毛的,特别值钱。
可真舍得,外孙媳妇儿地位在家里可真高啊。
比他和擎擎高多了!
徐老爷子忍不住羡慕了下,瞄瞄妻子,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都没问,就给布置了屋子,要是小易那丫头不来住呢?”
徐外婆面不改色,淡定道:
“小易是我老朋友的孩子,来了京城,我身为长辈,自然要好好照顾她,难道还能让她自己住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