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迷惘，茫然。
“怎么了？”罗盘师兄看到他的紧张表情。
“我...我脑子呢？”
罗盘师兄皱眉，露出困惑表情。
佩剑师兄发出颤音，“我的头没了~”
最后一个字音拉得很长，很奇怪，像是漏气的气球。
说罢，只见他的脸皮迅速出现皱纹，干瘪下去，像油布一样堆叠在一块。
他的后脑勺位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整个脑子空空如也，只剩一张脸皮。
他的尸体倒在地上，不是横着倒的。
而是竖着塌了下去。
他整个人都只剩一张皮了。
见了这一幕，饶是几人见惯了打杀，都禁不住心中的寒意。
白冰没见过多少打杀，更是汗毛倒竖。
想躲在师姐怀，不是，师兄身后。
罗盘师兄紧紧抓着阵盘，指尖发白，跟他脸色一样。
“是因为道衍真人？”赵红雪紧皱眉头，连她都感觉有些惊悚。
“不...”
罗盘师兄深吸一口气，摇头道，“罗盘没有出现异常，我只相信事实，绝对没有东西在那个时间跟上来。”
“即便是对方实力远高于我们，也必然会导致一些因果变化，罗盘必然出现反应。”
“如果真有的话，那只能说明...那东西一直就跟在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