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群，意味着一个寄生虫群的共同特征。举个例子，白冰，你在青云宗呆这么久，可有发现青云宗那些人都很善妒？心机很重？”
白冰皱眉，“人，不都这样？”
杨飞摇头，“我不想讲太直接，你再好好想想，青云宗的人在面对同门死亡时，是什么表现。”
伤心，愤怒呗...不对！
白冰忽然一个机灵，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他想起些事情。
在红莲道人那天入侵之时，有很多弟子死去。
那些活着的弟子，表现得很怪异，脸上流露兴奋。
甚至，连他自己都有同样的感觉，似乎掌门那天要是死了，自己会轻松很多。
他以为这是寄生虫被清理，自己想当然的反应，但这会细想，到处都很怪异。
再想起亡魂之地的死亡。
几位百英盟师兄，看到新人弟子被师姐杀死，很无动于衷。
甚至，还能谈笑风生。
“自相残杀。”
杨飞道：“兄弟别想了，青云宗所有人，都喜欢自相残杀，所以看着同伴死亡，会有一种病态的兴奋心理。
不过青云宗太弱了，这种特征很弱，容易被掩盖，被误当做冷漠和人性，不特意观察看不出来。”
自相残杀？
白冰忽然惊醒。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似乎真的是这种心理。
哪怕自己未被完全寄生，都偶尔会出现。
在镇仙塔，有一种强烈的干掉赵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