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在周泽脑海中闪现,
像是在放幻灯片一样。
周泽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慢,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慢,但依然强劲有力。
每一次的抽动,都伴随着手腕位置血肉的进一步模糊,
那种刺痛感,那种撕裂感,
在此时却显得那么的无所谓。
实验室台面上,
躺着的身体扭曲青筋毕露的孕妇女尸,
被托举在掌心里依旧痛苦挣扎的婴儿,
五个担架台上肚子都被剖开的母亲,
被强迫和动物杂交研究血统的男男女女,
双手冰冻了不知多久拿榔头敲击一下就直接粉碎脱落却一脸麻木的女人,
包括,
此时依旧躺在密封容器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母女。
这个旁观者,
真的旁观不下去了,
那股子之前还能故意不当一回事儿给自己心理慰藉的理由,在此时也完全失去了效果。
愤怒,
压抑,
悲痛,
在此时化作了周泽沙哑嗓音里的一声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