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很清晰的一件事就是,
獬豸没有认出周泽,
没有认出眼前的这个人,
就是在几千年前掰断它一只角的那位。
虽说这件事,在民间并没有流传开,普通人也都觉得它生来就是独角,但这种屈辱,它却一直记着。
獬豸继续往前走,
独角距离周泽只有不到两米了,
执法者,
需刚正不阿,
无论谁来阻拦,谁来阻挠,
一并驱逐之!
更何况,
眼前的周泽在獬豸看来,还远远没有可以在他面前求情阻拦的资格!
“老板!”
白莺莺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上来。
旁边,安律师继续跪在地上,面露挣扎之色,抬起头,看着站在小猴子面前的周泽,
心里,
竟然出现了一种“悔教夫婿觅封侯”的苦涩,
老板,
我以后再也不劝谏你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