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老道的传统是一日一裆一符,
今天的份已经用掉了。
周泽无奈道:“唉,其实我这人,挺与人为善的。”
说着,
周泽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硬币,
道:
“这样吧,字那一面的话,就放你们走,你们别在通城地界混就行,去其他地方,我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反面呢?”
“反面的话,你们反正也走不掉了。”
“听起来很公平。”
“你真觉得公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拿个五五开的话,真的可以上炷香了。”
这时,
周泽的手机响了。
周老板对那个老头做了个道歉的手势,示意自己要写接个电话。
虽说等着被抛硬币裁决自己的命运有点煎熬,但老头儿还是默默地点点头,还露出了些许微笑。
只是这微笑的嘴角缝隙里还有触须伸展出来,真的是一点微笑的作用都没起到。
老张抿了抿嘴唇,他是片刻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他晚上本就睡不着得靠打坐休息了,今晚可能打坐时脑子里还会想到老头的嘴角以及触须,估摸着连打坐都静不下心来。
老道正对着门口,一只脚放在外头,嘴里叼着一根烟,时刻准备跑路。
“喂。”
来电提示上显示的是安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