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北谦插嘴打断,太子殿下已经不高兴了。
吴北谦嘴角抽抽了一下,无奈咬着牙退开。
他甚至想立刻离开刑部,想逃出城外,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惜,他走不了了。
武双启看着老汉,又指了指摆在桉台上的证物衣衫:
“你被胁迫,我能理解!你不知道具体是谁在胁迫你,我同样可以理解!那我再问你,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
武双启不急不缓的问道。
对吴家来说,压迫一个车夫老汉,简直比喝凉水还要简单。
吴家甚至不需要出面,指望老汉指控吴家,也不现实。
“这衣服是我凭空捏造的,是几位官爷让我那样说,还逼我背了好久的说辞……我撒了谎,我该死啊。”
老汉一边哭,一边喊道。
“这样说来,那日就只有秦近扬一人雇你的马车?”
武双启问。
“对对对……只有这位年轻的官爷一人,他只是在皇都随意闲逛,还给了我十倍的车费……我该死,是我该死,我狼心狗肺,我不是个东西,我就是个牲口,我对不起官爷,我是个畜生……”
话音落下,老汉羞愧自责,老泪纵横,一激动之下,又开始疯狂的扇自己耳光。
武双启一捏老头的脖颈,让他昏迷了过去。
……
全场鸦雀无声。
这一次,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吴知谦。
所有人都在等吴知谦和吴家的一个解释。
然而,还不等吴知谦说话,武双启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