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由神医的情况怎么样?”
秦近扬又问了一句,但愿由神医别被气出个三长两短来。
“被气到吐血,吐了好几次,现在还在床上瘫着,连我都被赶了出来。”
“你是不知道闫竟原有多畜生,师傅得知丹药成型,名字也被御赐为雯楼丹,已经头晕目眩。这时候太丹院那群庸医,居然故意去嘲讽师傅,有几个畜生血口喷人,甚至污蔑师傅贪墨太丹院的经费银两,辱骂我师傅是个酒囊饭袋,住在太丹院骗吃骗喝。”
“没错,师傅确实喜欢饮酒,可当初闫竟原拉拢师傅时,口口声声承诺过,太丹院天天有酒喝,都是御用美酒。”
“师傅气不过,收拾行囊,直接离开太丹院。”
“闫竟原最后才出现,他都没有责备那些羞辱师傅的庸医,只是假惺惺的送别师傅……”
史英南捏着桌面,虽然闫竟原没有出言羞辱师傅,但他明明可以制止,为什么不站出来。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畜生。
“唉……”
秦近扬叹了口气。
闫竟原应该没有主动去嘲讽由铜瘟,甚至其他庸医嘲讽,都没有闫竟原授意。
由铜瘟的存在,本身就是太丹院的一根刺,他来太丹院办事,已经说明了太丹院是一群酒囊饭袋。
这群人表面上在羞辱由铜瘟,其实是在辱骂内心那个没用的自己。
动了太多人的利益,别人恨不得喝你得血,如今事情尘埃落定,谁还会给你好脸色。
更何况,你还是散医盟的盟主,两派关系缓和,但只是表面,他们内心还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闫竟原更不可能阻拦,毕竟,自己还需要手下办事。
……
“师傅回来时,整个人瘦了一圈,看上去都苍老了好几岁……”
“他老人家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便令我买了一院子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