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回来,闫竟原虽然输了比斗,但也不至于被剥夺院长的位置吧?”
秦近扬又好奇问道。
“呵呵,理论上,输一场,不足为虑,更何况输赢其实都是皇上赢。”
“但闫竟原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招惹副院长。”
“房家啊,那是好惹的?房家家主连皇上小时候都得叫爷爷!”
“闫竟原能污蔑副院长勾结叛军,难道房家不会栽赃陷害他?”
“副院长在府上被困的时候,房家就已经在策划对付闫竟原。虽然闫竟原投靠了元家,元家也不惧房家,但这一次20万大军折戟沉沙,主帅毕竟是元泊楼,元家已经焦头烂额,哪里还敢再为了区区闫竟原跳出来?”
老四冷笑一声,继续道:
“更何况,副院长只是懒得争名夺利,论炼丹水平,其实也不输他闫竟原。”
“现在太丹院的院长,正是副院长房皓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