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知道你和武双启有些交情,但为父也详细调查过你二人的过往,其实你根本不是他的手下,最多就是一起对付过吴知谦而已。”
纪守巷嘴里是真不藏事情。
杀刑部尚书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随随便便就从嘴里吐出来,简直和村口老太太嚼舌头一样自如。
“大人,你开玩笑的吧?”
“首先,先别提我和武大人的交情,就我这点不入流的本事,拿什么去刺杀刑部尚书?”
“我也想飞黄腾达,但首先得有享受啊。”
这一次,秦近扬是真的震惊。
这纪守巷,是真瞧得起自己。
“行刺的事情,当然不能是你去!你以后还要在朝廷建功立业,咱们父子齐心,其利断金,这行刺的罪名,如论如何也不能背在你身上。”
“更何况,我和武双启斗了这么多年,最了解他的为人。”
“性格多疑,事事提防别人,又胆小如鼠,身上时时都佩戴有好几个防刺杀法器。”
“对付这种畜生,得智取……你可以暗中给武双启下药,给我手下的杀手创造机会。”
纪守巷很不屑武双启这个名字。
每次提到武双启这三个字,纪守巷的眼珠子都要闪一下,秦近扬就联想到杀父仇人
“我如果拒绝呢?”
“拒绝当你儿子,拒绝暗杀武双启。”
秦近扬突然问道。
他表情认真严肃。
“那你肯定会死,时时刻刻都可能下地狱。”
纪守巷也没有错愕,反而表情很平静的解释道:
“你是聪明人,也是个不错的天才,我心里真的很认可你。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我总不能把你留给武双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