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近扬幽幽叹了口气。
胡崇启全程冷酷，表面上对成绩根本不屑一顾，甚至都懒得多看一眼。
可秦近扬捕捉到一个微妙的细节。
胡崇启在榜单上看到杜早其的时候，左手还是不留痕迹的颤抖了一下。
从小到大，他事事都争第一，此时虽然心态豁达，甚至连生死都已经不太在意，但其实他还是没有彻底放下。
64滴。
送给自己15滴。
胡崇启最真实的成绩，应该是79滴。
还是自己的锅。
如果不是自己把流雾阵送给杜早其，第二区的冠军，肯定还是胡崇启。
唉。
这事闹的。
秦近扬内心都有些过意不去。
……
秦近扬念头刚刚落下，杜早其直接跑过来。
他二话没说，当头就给了秦近扬一个熊抱。
秦近扬差点被勒死。
反而杜早其觉得还不够紧。
大恩不言谢。
杜早其虽然天赋很高，从小到大都名气很大，但从来都没有如今天这样风光过。
世界上最难受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