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杂役下意识放下手里的活。
秦近扬猛地睁眼。
淦。
终究还是出事了。
“怎么回事,怎么死的?”
老梁头整个人都慌了,站起来问道。
“高二虎回来给少主拿了衣物,可刚返回厚生堂,就呕吐不止,浑身抽搐,还吐血。少主仁慈,送他去看郎中,听人说,他肯定活不了。”
……
高二虎的死,无疑是杂役堂一件大事。
秦近扬内心自责。
但院子里的活太多,根本不允许他惆怅。
土豆皮得有人削,秦近扬又被管事安排回来。
之前那些和善的人,又冷漠了,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笑着。
秦近扬根本无心理会人情冷暖,他只是惋惜高二虎的死……
一颗鸡脑袋而已,真的救不活?
……
“秦近扬,你给我站起来……你个仗势欺人,胆大包天的狗东西……”
突然,管事冲过来,一瓢冰水泼在秦近扬脸上。
刚才他和老梁头一起去找堂主,老梁头要告状,告秦近扬仗势欺人,敲诈他钱财。
现在老梁还在堂主那诉说过程,自己回来提前抓捕秦近扬。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