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是特么的诅咒啊。
“哼……周小草你就嘴贱吧,我迟早撕烂的嘴!”
张常兰骂不过周小草,又看了眼秦近扬,就转身离开。
临走前,她不忘恶狠狠看了眼二女的新衣服。
好气啊。
……
“小肃差点连累你丢了小命,你却还分给他2两银子。”
“我们姐妹也不知道怎么谢你,就用细工院攒起来的边角料,给你缝了件新衣裳,你别嫌弃。”
周小花拿出一个包裹。
“多谢大姐!”
秦近扬也没有推辞。
每次去镇里,都没时间缝件衣服,除了护卫劲装,就只剩以前当杂役的破衣衫,确实该换了。
这三兄妹,让秦近扬心里时不时挺暖。
……
透过杂役院柴房的窗户,可以看到整个杂役院。
王管事在柴房里收拾出一个干净隔断,摆放茶桌、蒲团、香炉……
他喜欢在柴房饮茶思考,这小小的空间,是王管事的整个天地。
“张常兰……”
王管事手指捏着嘴唇,若有所思:“秦近扬不是个蠢货,明知道张常兰瞧不上他,还这么低姿态的恭维,不正常……唯一的解释,是谋上了张常兰的哥哥张常侦。”
“张常侦的主子,是钱世京!钱世京未过门的媳妇,是上单堂薛冰冰的侍从姚小洁!”
“姚小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