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时间,越来越多的弟子冲到乌池。
秦近扬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裴风空这孙子算无遗漏,趁着严京非掌管月宴大殿的机会,一路不上锁,这也使得所有弟子都可以畅通无阻的进来。
如果没有人故意为之,这里的锁都打不开。
乌池被挤的水泄不通。
许雯卿这时候再解释,已经没有任何分量。
弟子们吃了火药一样,不要命的朝秦近扬破口大骂。
常言道,破鼓众人捶。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秦近扬的崛起,堪比奇迹。
有人佩服他。
有人祝福他。
但更多的人,还是在嫉妒他,心里无数次诋毁他。
一个杂役堂的小贼,凭什么要站在我们的头上,上单堂的名额凭什么不是我的?
人们向来厌恶以多欺少。
但他们所讨厌的,其实不是以多欺少这件事,而是自己不是人多的那一方。
一个人平时有多懦弱,欺负弱小时,表情就有多狰狞。
秦近扬犹如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绝世恶徒,被万众唾弃。
他们张开嘴,他们的嘴里似乎能吐出锋利的刀刃,可以把秦近扬千刀万剐,这才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只有你倒霉了,我的心里才能爽。
当然,还有一群人在替秦近扬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