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面,他就觉得秦近扬未来不是个凡夫俗子。
“前辈谬赞了。”
秦近扬苦笑一声。
他看了眼由铜瘟头顶的小黄鸟,也不知道这黄鸟最近有没有糟蹋其他鸟。
“刘氏走了!路上摔了一跤,没有任何痛苦,油尽灯枯而死。”
“她苦难了一辈子,善了一辈子,但这一生无病无痛,也算善终……”
“得好死,也算功德。”
由铜瘟又道。
“唉……”
秦近扬叹了口气,脑海里又回想起那个送自己鞋垫的婆婆。
生离死别,向来突然。
他还计划过,等有了时间,就去探望一下婆婆,尝尝婆婆烙的饼。
没想到,上次一别,就已经是永别。
人呐!
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信人间有别离。
后来才发现,我们已经和很多人,见完了最后一面。
时间不会等你,也没有宽限。
“我想上去柱香,烧点纸钱!”
秦近扬又道。
“嗯,她和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埋在她成亲的那个村子里。”
由铜瘟告诉了秦近扬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