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批脏银粮食全部运回都城,还能轮得上单扈行省的百姓?
虽然,还有更需要粮食的地方。
但这些粮食,是百姓们自己辛苦耕种的汗水,总不能活活饿死吧……
可穆石地如此行为……
……
“分给百姓?”
“穆钦差,脏银是你的俸禄吗?你就擅自分出去?”
“即便你没有中饱私囊,你有资格分配国库的银子吗?”
“如果你连国库如何分配都能决定,那你把圣上当成是什么?”
另一个大员站出来,义愤填膺,仿佛穆石地是他的杀父仇人。
“大胆,穆石地,你这是欺君之罪……你罪该万死!”
果然,很多大员沆瀣一气,开始喷穆石地。
“穆石地,早听闻你独断专权,你如此迷恋权势,难道是……要谋反?”
终于,一顶天大的帽子落下来。
……
秦近扬愣了一下。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骨头缝里都冷的寒意。
这股寒意,来自穆志和。
亲爹都背上了谋反的罪名,他哪里还能平静下来。
秦近扬悄悄压着穆志和的胳膊。
那么多倒带侍卫,你但凡敢有一丝杀意,立刻就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