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这么多年,崔四掸长年闭门不出,都好久好久没见了。
徒弟说,这姓秦小飞将慷慨大方,自己一定得好好伺候,万一赏几枚金叶子,自己也能还了赌债。
呸!
只要还了钱,自己再赌,就剁了自己的手。
一定要剁手!
秦近扬面无表情,上下观察着北鹰府。
能看得出来,很气派。
不管是门外的门面,还是坐落的院墙,都很考究精致,粗中有细。
但明显是有些陈旧了。
虽然院子内部还没有看到,但大门口的装饰,已经斑驳陈旧。
难怪驸马爷要帮自己修缮院子,确实应该修一修了。
……
吱呀!
很快,大门被打开。
崔四掸一家人,站的整整齐齐,早已经等待了多时。
除了崔四掸一家人外,府里还有一些帮忙的下人,是纯粹的雇佣关系,路上安太监已经解释过。
虽然崔家一直坚定他们是北鹰飞将的家奴,但其实他们的奴籍早已经被赵北鹰抹去,现在是根正苗红的中州人,甚至崔四掸的两个儿子还有了家室,都在御林军任职,算有出息了。
府里招募一些下人,也理所应当。
“老奴……拜见少主!”
安太监躬着身子,手臂指着院子,示意秦近扬登门。
秦近扬点点头,面带微笑,尽量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说实话,他在偷偷模仿白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