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书先生说道着喝了一口酒接着说。
有一天啊,寡妇去种地,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屠户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就想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寡妇被屠户按到在地不停的反抗,而屠户一边撕扯着寡妇的衣服一边骂。
‘臭娘们,我对你有恩,我对你做啥都是应该的。’
寡妇不解就问是什么恩情。
屠户就说‘你儿子买药钱里面有我一吊钱,若是不信你可以去寺庙的功德簿查。’
寡妇非常愤怒说,那笔善款是镇子里每一位乡亲凑出来的,怎么会是你的功劳呢?
屠户一巴掌就扇在了寡妇的脸上说:“我那一吊钱也是钱,要不是我那一吊钱你儿子现在还是瘫痪!拿了我的钱你就得拿钱抵债,没钱那你身体来还!”
“后来呢?怎么样了?”
萧遥听得入神浑然忘记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又到了失语镇不能说话的时间了。
评书先生深吸了一口气。
“那后来寡妇让屠户欺凌的事情传遍了,当年捐钱的所有人都认为自己也捐钱了,寡妇应该也报恩才对,久而久之原本施恩的一方竟然变成了欺凌柔弱的施暴者,可见说人这种动物除了站立起来两条腿很多时候跟畜生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