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的话,也要常来看瞅看瞅。
发现问题及时给你二叔解决了。”
“现在就有个问题。”大仓说道:
“就是你隔壁那个饭店。
本来这回这事就是他找事,雷云江也是他找来的。
但是为了简化这个案子,就是做成雷云江寻衅滋事,也就没追究饭店的责任。
刑警队也去饭店找过马逢春,但他死活不承认雷云江是他叫来的。
因为没有证据,就暂时放过马逢春了。
但是没追究不代表他就没责任。
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马逢春是雷永德的表弟。”
“啊!”二叔大吃一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呢!
自从把门市搬到这里来,他就一直找茬欺负我们。
本来我觉得都是邻居,过来之后就一直想好好跟他相处。
因为人家是坐地户,我格外小心。
怕他欺负我,我还搬出你小姑,说那是俺妹妹。
就是想让他知道,俺有个妹妹也是东南街的坐地户。
嫁到北关也是嫁的坐地户。
没想到以后他越欺负越厉害。
让我们饭点儿不能修轮胎,可是有时候往往越到了饭点儿修胎的越多。
难道人家来了我们不给人修?
要等他饭店的客人都走了我们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