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小姑父也不过是个一般职工。
想到这里她放心了:
“我听说他家祖辈贫农,怎么可能有当机关干部的好亲戚。
在厂长那里时间长,说明他编了太多谎话,一时半会说不完。
你可得告诉你哥小心,他那样的人都很奸诈,时间长了你哥可能会吃他的亏。”
孙业霞点点头:
“对呀,要不然他干嘛在厂长办公室待那么长时间!
你说得对,这样的人都很奸诈,我哥让他吃苦头,他肯定憋着劲要报复我哥呢。
不行还是跟延成叔说说,直接找个理由把他开除算了。”
说做就做,孙业霞立马就要去找她哥。
但是黄秋艳扯了扯她,朝她使眼色。
原来梁进仓从办公区出来了。
等他过去,黄秋艳小声对孙业霞说:
“现在你别过去了,省得打草惊蛇。
你最好等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再说,顺便问问你哥,看他从厂长那里回去有什么变化?”
梁进仓能有什么变化,回到车间肯定继续被大师兄上刑。
待了没一会儿,又有人来通知,从每个车间抽调几个人,去木材区装车。
这样的好活儿,基本就是学徒工去干,当然更少不了梁进仓。
孙玉业还一再嘱咐跟他一块儿去的那几个学徒,抬木头的时候一定要让梁进仓吃尽苦头。
都是学徒工,相煎何太急,那几个学徒工敷衍地答应着,但是心里替梁进仓抱不平,觉得孙玉业整人太过分。
孙玉业看出他们敷衍来了,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