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扶着她喝了好多水:“吃这些行了,要睡觉了不能吃太多,再说你还发烧。”
喝完水梁进仓又坐在小炕上,加上了旁听者田玉芬,三个人一起很高兴地回忆了好多的童年往事。
小西屋不时传来大哥和俩妹妹开心的笑声。
很晚了大哥才笑吟吟的,一瘸一拐放心地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的时候大仓娘不放心,又上小西屋摸闺女的额头,发现烧得已经没那么厉害了。
人的生命力大概长在精神里,无关生理。
大哥的心药果然药到病除,英子第二天一早就退烧好好的了。
吃过早饭,人家精神饱满,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生龙活虎上学去了。
大仓娘却是陷入长时间的纠结当中。
难道老大脱裤子是给英子治神病?
这是从哪学来的方子?
英子看到了什么?
——可这话也没法出口问闺女啊!
老大下班回来,她也是无法鼓足勇气问他。
孩子长这么大,正是懂事又不懂事的年龄,当娘的这些话问不出口。
要是像老三小四儿那年龄,还有什么问不出口的,先褪下裤子拍一顿,然后问你到底干什么了,咹?
或者儿女娶妻生子,都是过来人了,脸皮厚了,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好在大仓娘心大,反正只要闺女好了就谢天谢地,至于治疗过程,钻那个牛角尖干嘛。
梁进仓没几天腿就不疼了,回到家不用装也能很正常地走路了。
上班就是上班,也不是上刑了。
但他却怀念起上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