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肉片的数量不是很多,有点懊悔打得轻了。
没出伙房门口的,一个高挑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是黄秋艳。
四目相对,很反常地这次她没笑。
本来都是彼此笑笑的。
黄秋艳咬着下唇,颊上飞着两片淡淡的红晕。
突然掏出一个布包,嗖的塞到梁进仓手里,同时飘过细若蚊蚋的声音:
“上次照相的时候答应给你做鞋垫,早做好了。”
然后迅速离开了。
这速度,吓梁进仓一跳。
偷瞄周围,已经有几个工人往这边看了。
赶紧把布包塞口袋。
然后迅速离开了。
感觉俩人跟做贼似的。
幸亏这年头还没有炭疽病毒。
要不然自己已经被感染了。
黄秋艳速度太快了,来的也太突然,根本没反应过来要拒绝。
本来这事是必须要拒绝的。
亲事都散了,彩礼也要回来了,还做什么鞋垫啊!
这年头,做鞋垫,织围脖,甚至打毛衣,那都是具有极其明确的象征意义。
基本等于后世女孩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