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早了,锁着门,看来俩光棍换糖葫芦还没回来。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狗咬和山鱼推着车子回来,两边的篓子里都有鼓鼓的蛇皮袋,很明显里面装着粮食。
俩人一见大仓,加速了欢快的脚步,抢着打招呼:“大仓,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大仓上班以后,晚上偶尔过来帮忙,看来这几天比较忙,好几天没来了。
他们以为大仓今天下班早,赶着过来帮忙干活呢。
大仓坐在旁边一个废弃的石槽上,托着下巴,满面愁容。
“怎么了大仓,你好像不大高兴?”山鱼小心地问。
狗咬怒道:“什么叫好像?大仓就是不大高兴。”
俩人不约而同,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这样的两位老叔,”大仓抬起忧郁的脸,“蘸糖葫芦以后只能用高价白糖了。”
“为什么?”俩人异口同声惊问道。
“那个供销社的熟人跟我说,近期供应紧张,搞不到糖票了。”
啊!
俩光棍面如死灰。
噗通,狗咬腿一软,坐在地上。
山鱼的腿也无力得支撑不住身体,慢慢蹲在地上,双手抱住了脑袋。
五分钱一支的糖葫芦,用高价白糖的话,几乎是白忙活。
五厘的利润都看不到。
那这个买卖还干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