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娘。
俺那个奶奶到咱们家过生日,咱不为难左邻右舍。
也不请村里的厨子,我从公社里请。
反正现在正好是初秋,在院里喝酒更清爽。
到时候咱们就借桌椅板凳,盘子碗的就行。
跑腿的我从厂里找。
反正这事只要爷爷奶奶思想理顺了,能高高兴兴的,一切都难不住咱。”
母亲一直静静地听儿子叙述。
只是偶尔往灶膛填一下柴禾,整理一下灶火。
直到儿子全说完了,她抬起头看看老大。
然后又看看院子里瞅着猪屁股发呆的老歪。
吸了一下鼻子:“你叔摊上你这样的孩子,也算有福!”
儿子不敢再说什么了。
生怕再开口,把母亲这个铁人给导哭了。
拍拍母亲的肩膀,去西屋英子的闺房了,那屋里写字台上锁的抽屉什么的,是属于他的。
他也是基本在写字台上学习,设计东西。
“启新!”母老虎沙着嗓子朝院里喊,“还没吃饱,赶紧进来我跟你说个事。”
老大在西屋听到这话,心里暗笑。
这话说的,到底是谁还没吃饱?
然后就听到继父往圈里吆猪的声音。
接着就急火火跑进屋来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