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俩人早就通过梁进仓的撮合,鸿雁传书,不知道写过多少封信了。
孙玉业很生气。
借着喝多了,拉着梁进仓出去放水。
出来以后愣是抓住梁进仓的裤腰带,无论如何不让他解开。
梁进仓叫道:“你干什么,憋坏了你负责啊?”
“你先憋着吧!”孙玉业道:
“我还憋了一肚子话呢。
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他俩撮合了,他俩是不是开始通信了?”
“切!”梁进仓颇为不屑地说:
“你想点什么不好,还开始通信?
你意思是建刚给你妹妹写信?
想什么好事呢!
建刚现在是厂长,他手下的会计都是县长亲自给他配的。
你没听你妹妹说他瘦了好多?
这些日子他在建厂,一个人恨不能劈成八瓣用,还有时间给你的妹妹写信?”
“现在是厂长?”孙玉业迷惑地问,“你不是说建刚也是农业户口,以前你俩还一块儿跟建筑来?”
“我也是农业户口,为什么现在还是你的副厂长?”
“那倒也是哈!”孙玉业自言自语,沉思起来。
梁进仓放完水,拍了拍孙玉业的肩膀:“小伙子,现在是新社会了,不要再用那些老眼光看问题!”
“你说的也对。”孙玉业点点头,“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俩没有通信,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见钟情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