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鱼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哭着说道:“他的驴和车都卖了。”
啊!
大仓和建刚更是奇怪了。
“为什么?叔,你快说他这是为什么?”
山鱼突然一下子蹲下去,抱着脑袋“嗷嗷”地哭出声来了:“我就怕他想不开,寻了无常,呜呜……”
两个老光棍虽然这些年来见面就掐,但是整体在一起干活,这两年来又一块儿做买卖,说是患难兄弟都有点轻了,几乎可以用这些年相依为命过来的。
感情那是相当深厚的。
看山鱼难过成这个样子,不用问,狗咬肯定是出了大问题。
俩青年一边一个过来蹲在山鱼身边:“叔,那你赶紧说说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不让说,我也不能说——”山鱼边哭边摇头。
建刚摇晃着山鱼的肩膀:“你必须要说啊,不说出来怎么帮——”
“算了!”大仓拍了一下建刚,“咱俩过去看看吧。”
山鱼眼泪鼻涕在脸上抓了一把,甩在地上,抽噎道:“你们去了他也不会说!”
“不说我们也得过去看看,叔,你忙你的去吧。”
望着山鱼和驴车的背影,大仓叹口气,对建刚说道:
“他俩打光棍时间太长了,经不起事。
一旦发生点事,心理状态就会恢复到以前那样。
走吧,先过去看看狗咬叔遇到什么事了。
然后再去看看周寡妇那俩混蛋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他们村的人来了没有?”
“他们村来了人也不能轻易让他们把人领走。”建刚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