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问题,不是想过没有,而是她跟侄子早就深思熟虑,深入讨论过的。
雷永德继续说道:
“今天正好小梁也在,这些道理我觉得小梁应该比我更懂。
以前因为跟小梁在派出所打了几回叫道,发现这个青年很有水平。
所以我就找人打听过他,知道他以前还在夏山木器厂干过副厂长。
当初夏山木器厂的老厂长吴光荣就曾经跟他对着干。
可是不管怎么对着干,怎么闹矛盾,小梁一直主张留下吴厂长。
就是因为吴厂长在木器厂干了很多年,木器厂就是他一手干起来的。
如果吴厂长走了,厂里的人不好领导。
小梁,是不是这样的情况?”
“对,一点没错。”梁进仓点点头:
“看来你在我身上还真下过不少功夫。
你打听到的情况完全属实。
一开始的时候我跟吴厂长确实是不大对付。
可是现在,我跟吴厂长已经成了朋友,关系相当不错。”
雷永德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顺杆儿往上爬:
“对啊对啊,不管以前有什么矛盾,都是可以化解的嘛。
咱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工作干好吗?
你看木器厂以前也是亏损,可就是因为你们把同事之间的关系搞好了,木器厂就能越干越好。
现在咱们农修厂跟木器厂的情况一模一样。
农修厂在我手里也这么多年了,只要我还在这里,就没人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