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这个东西给闹的!”孙延成有气无力苦笑一下,做出很豁达的样子。
梁进仓脸上闪过诧异之色,伸手在大包上面轻轻按了按,一个没忍住,居然“噗”地笑场了。
陪在这里的几个徒弟,那可是深受师父教授之恩,师父手底下最受宠,他们对师父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当然这几年跟这位梁叔也是相当熟了,虽然梁叔比他们都小,可还是对梁叔很尊敬。
可是今天一看姓梁的如此不庄重,自己师父都要死了,他看到师父长这么大瘤子,居然笑喷了。
几个徒弟都对姓梁的怒目而视。
梁叔才不管几个徒弟怒目不怒目呢。
笑着说道:“老孙啊,你气性够大的!”
孙延成一愣:“什么意思?”
“嘁!”梁进仓没好气似的把孙延成上衣往下一拉,“不就是不在木器厂干了,不就是竞标没争过姓吴的,这么点儿事,值当的你气成这样?”
“我——”孙延成不服气地分辨道,“谁生气了,我才没往心里去呢!”
“还跟我不承认,明明腰里都气得鼓起一个大气包,铮明瓦亮就摆在这里呢,你能赖得过去?”
“气——包?”孙延成和几个徒弟惊讶极了。
梁进仓又把他的上衣撩上去,在大包上按了按:“里面除了一点液体,基本就是气,不是气包是什么?拿根针来,我给他戳破!”
哎哎哎,徒弟们吓坏了,这是准备要了师父的命!
其实梁进仓也不过就是说笑话而已。
这样的大气包,就是闷气郁结而成,只要心态调整回来,慢慢自己就消了。
在他捡到的记忆当中,见过好几个类似的东西。
有的就是好好的当着官,被人架空,然后合力把他抬下马。
回来以后郁闷,就鼓包。
还有的就是力求进步,为了某个位置奋斗了好几年,眼看就要到手,而且上边已经内定,下边也知道他要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