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去找姓钟的要个说法。
好在俺娘去给安抚住了。
可是这个二妗子呢,不但不替俺姐姐说话,还到处跟人说姐姐的闲话。
说什么跟脚的鞋没有扔的,小红肯定是在婆家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人家才不要的。
为了这事,差点没把俺大妗子气死。
有时候想想二舅和二妗子干的那些事,就是打死他们也不解恨。”
“对啊,”三叔高兴了,“这才是俺侄儿应该说的话嘛!刚才你还说他不仁,咱们不能不义,把你三叔吓坏了,我以为你想给他求情呢。”
大仓长长地叹一口气:“不是我想给他求情,我是想给俺大舅求情。”
几个长辈一听奇怪极了:“这事跟你大舅有什么关系?”
大仓说道:
“俺二舅关在村委,等着他们村里的干部来领。
可是你想想,村里的干部哪有那个胆儿啊,谁敢到县城来领人?
可要是村里不来人,这边肯定不会放人。
那么到最后,谁会来?”
小姑一听明白了:“大仓,你意思是最后还得你大舅出面?”
“小姑你想想,这事除了为难俺大舅,其他还有谁敢出面呢?”
这下,三个长辈都不做声了。
大仓说的没错。
乡下人在城里惹了事,自己村的人是不敢到城里来领人的。
至少村里干部不敢来。
一般的亲支近派也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