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白眼狼,“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以为当上这个中队长就是铁打的江山,从此夏山街就是他的封地了。
于是连他的师父都不放在眼里。
到师父这里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傲慢。
甚至孙延成还察觉出,这小子是不是想让他师父也要给他上贡啊?
当然这只是从这小子的态度和言行里边,孙延成的猜想。
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孙业强猖狂的速度没那么快,还没胆大包天到那种程度。
这也导致孙延成对这个自我膨胀的家伙的伤心没那么严重。
知道孙业强被免了中队长的职务,孙延成还觉得有些遗憾,感觉连带自己脸上也无光。
现在孙业强跑来蹦蹦磕头,求梁叔给他在领导面前美言,孙延成于心不忍。
感觉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己的徒弟,除了做师父的被连累丢面子之外,老孙还是很念旧情的。
孙业强一看朝着梁叔嘣嘣磕头都不管用,又转了个方向,还是继续求师父。
毕竟梁叔如果能帮他的话,也是看师父的面子。
他希望师父能帮自己求求梁叔。
孙延成看看徒弟,朝着梁兄弟那边丢个眼色。
这是告诉徒弟,师父不便说话,还是继续求你梁叔吧!
孙业强于是又跪向梁叔,各种表白热闹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
而且还违心地说:
“当时听说算卦的是梁家河的,我就想到这人跟梁叔一个村,也许跟梁叔关系还很近呢!
我本来打算在医院里忙完,就想办法联系梁叔,想把这事报告梁叔。”
梁进仓不禁冷笑一声,心说这样的话你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