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笔钱既然已经借给大仓了,就一切听他安排吧。
孙业富这些天以来,那是大发其财,一见到梁叔,那简直就是见了财神爷。
梁叔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摇着尾巴各种小心伺候。
梁叔既然把门市承包给他了,除了一开始指导他一些经营秘诀之外,其他的就不再掺和。
这次把鹅拧这么多货拉过来,主要就是想让鹅拧到时候卖货方便,让他过一把“被抢购”的瘾。
鹅拧的货物安排好之后,就在大仓和鹅拧要走的时候,孙业富又把梁叔叫住了:
“梁叔,有个事我拿不定主意,想问问您的意见。
咱们这不是两头一堵嘛,吴光庆果然是一点买卖也没了。
不但是吴光庆的买卖不行了,就是供销社就没有几个上门的了。
供销社是公家的,就是一分钱的东西不卖,人家该发工资还发工资。
吴光庆可是靠不住了。
前天他来找我,他投降了,不干了,想把他门市上所有的货物全盘给我。
我肯定是不要。
可他说可以稍微便宜便宜,反正他现在不干已经是赔了,稍微赔点也认了。
您认为我要不要他的那些货?”
“要啊,为什么不要。”梁叔说道,“只要他把价格往下压压,你全部接下来就是,听我的没错。”
“好好好,我肯定听梁叔的,那我下午就去他那里看货。”
就这样,孙业富把吴光庆门市上所有的货物全部接收下来。
价格嘛,肯定是狠狠地往下压了压。
吴光庆本来在镇中心开了一个批发门市,财源滚滚。
就因为举报热闹,断了一个瞎子的财路,就让他的门市瞬间门可罗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