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又没见过你表姐。
也不知道她是长长的还是团团的,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谁嫌弃谁那一说。
我靠到现在不找媳妇,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人了。
我就想拼命努力,想有朝一日能配上她,老天保佑那时候她也没找,我就托媒人去求亲。”
“哦?”大仓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看上谁了?”
“这个——不能说。”
“切!”大仓往沙发靠背上躺倒,“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拒绝俺姐姐找理由。”
说着朝鹅拧摆手:“你这人不实在,遮遮掩掩,吞吞吐吐,我把你当好哥们,你跟我不交心,算了,以后不交往了。”
鹅拧的脸涨得通红:“大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可以这样做,可以这样说,但是不能承认是那样的人,是吧?”
鹅拧被激怒了:“大仓,你这是逼着哑巴说话啊!
好,我跟你说实话。
没错,我就是看上那个女老板了。
怎么样吧?”
大仓很无辜地一摊手:“你看上女老板了,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是哪只大鹅刚才口口声声说对人家不敢有非分之想。
哪只大鹅说我那样开你的玩笑,是对你的心上人的侮辱。
你跟我说道说道。”
鹅拧面色凝重地说:“没错,你这样说人家,就是对人家女老板的侮辱。
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跟人家的身份天差地别,我没有资格看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