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时不时看一眼她,心里琢磨着要如何才能让唐滢滢消气。
两人的周围除了一个吴芷外,再无其他人,且吴芷故意坐在了墨辰下首的位置。
这让唐滢滢有些不舒服和憋闷,但她并未说什么。
她睨了眼昏迷着的唐柔,轻哼了声。
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样子,府医在丫鬟的领路下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府医行了一礼,便蹲下来为唐柔把脉。
一番把脉,他吃了一惊:“回王爷,柔侧妃这是被人下药了!”
这话一出,唐滢滢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很有意思啊。
宾客们议论纷纷:“谁敢给柔侧妃下药啊,不想活了吗?”
晋王一瞬想了很多,阴沉着脸问府医:“柔柔中的是何种药?”
府医:“像是一种会让柔侧妃一直昏迷不醒的药,更具体的我要查一查。”
晋王边让府医给唐柔诊治,边安排人查此事,做足了深情的姿态,引得不少小姐十分羡慕唐柔。
唐滢滢只觉得恶心,这男人要多虚伪恶心便有多虚伪恶心。
“摄政王妃的医术这么好,不帮柔侧妃看看吗?”
听到吴芷的一番话,唐滢滢轻嘲道:“吴小姐似乎太难自己当回事了,你一介白身一而再的如此对我说话,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吴芷确实是这样认为的,在她看来,摄政王待她不同,这便是她最大的依仗。
“摄政王妃真是爱开玩笑,你是大夫,所谓医者仁心,你理应为柔侧妃看病。”
唐滢滢的眸光一凛,扬手便将一杯茶泼到了吴芷的脸上:“你还真当你是个东西。”
她嘭的声将茶杯放在小桌上:“我倒要问问吴家,身为礼部尚书是如何教导嫡女的,竟是教出了这般不懂尊卑又没规矩的嫡女。”
宾客们鄙夷的指指点点。
“你们刚听出来没,吴芷那语气里带着命令,她算个什么东西啊,说得好听是礼部尚书的嫡女,说得不好听就是一介白身,还敢用命令的口吻对摄政王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