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她抱起来,不管挣扎与否。
总之,他重生的意义就是补偿,第一个补偿的人,就是他的老婆方相宜。
余生含笑。
将胡乱踢腾的她,撂放在了小床的一边……好了后起身,自己又去了那一边。
可是他,却没了睡意。
…………
月光下。
他看着老婆满脸柔美的轮廓,再看女儿,日趋饱满了的脸蛋,还有一旁的小三花……小三花此刻,似乎在做梦,睡梦间,还不忘甩动小尾巴,并且抖了几下灵巧的大耳朵。
甩动尾巴?
莫非梦到了用尾巴钓鱼?
这画面?
令他想起前世时,喜欢听的一首歌。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把我画在那月亮下面,为冷清的房子画上一扇大窗,再画上一张床。画一个姑娘陪着我,再画个花边的被窝,画上灶炉与柴火,我们一起生来一起活。
画上宁静与祥和,画上日夜不灭的星空,画上弯曲无尽平坦的小路,尽头的人家早已入梦。画上橡皮能够擦去的烦恼,画上四季不愁的粮食,悠闲的人从没心事……”
…………
清晨,余生似乎还在哼唱。
不知谁在耳畔轻唤,他猛然睁开眼,“哦,今天,怎么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从梦境里醒来。
餐桌上放好了早餐,似乎一股煎饼味挑逗着嗅觉。
芳菲趴在他的脸庞,“爸爸,你在说梦话吗?”
小三花也“咪咪”,跟着帮腔。